外头做官的二伯三伯,哪年落过。就是一直同太爷不大合的五伯,也不敢落了孝敬太爷的东西。我说的是孙辈、曾孙辈,谁似长卿这样年年记得给太爷做针线呢。”
袁氏道,“帝都晴姐儿她们难道就做过?”
“所以,太爷也没赏过她们。”朱明堂皱眉,“行了,一点子东西,别计较个没完。”
袁氏叹道,“我倒不是计较这个,我是后悔哪,以前长卿年年都做,也没见太爷理会过她,我还说她是精过了头犯起傻气来,谁都知道太爷是从不理事的。倒是把老祖宗侍奉好了,少不了她的好处。如今看来,傻的是我。”
朱明堂笑,“别说什么傻不傻的话,我也是如今才寻思明白这其中的缘故。说太爷不管事,心里清明着呢。倒是长卿,我看那孩子心性也不错。将心比心,要有人这么孝敬咱们,到孩子及笄礼时也得格外丰厚些。既是太爷这样抬举她,你便也备份厚些的及笄礼,到她及笄的日子欢欢喜喜的过去热闹一日。”
“这我能不知道。”袁氏道,“这丫头总归是有些运道的。先时勇兄弟的官儿一下子降到了总旗,世态炎凉,有什么办法呢。卿丫头的亲事也完了,我说她没福。不想这才将将一年,勇兄弟又重新升了百户,且比先时更加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