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腾道,“说这个有什么用,卿妹妹恐怕也是伤心的很。我只恨自己消息不灵通,竟然现在方知道,不然,早该过去安慰她了。”
看儿子这兴头劲,凌二太太盯着儿子半晌,忽然问,“你是不是还没对卿丫头死心?”
凌腾脸上微宭,道,“母亲说这个做甚?儿子还小呢。”
想到儿子前年底那场大病,凌二太太叹口气,低声道,“若是做侄女,怎么着都能过去。不是我势利,现在赵家不比以前,你姑丈顷时间便能从千户降到总旗,以后还不知怎么样呢。”
“什 么以后不知怎么样?姑丈是卫所的兵,又不是边城守军,如今姑丈就是降职而已。”凌腾道,“就是姑丈真怎么着,难道就不是咱家亲戚了?以前姑妈对咱们的那些 好处,难道就能忘了不成?娘别挑这些有的没的,如今姑妈再不会提卿妹妹的亲事的,哪怕娘你去提,都不会成。”
凌二太太被儿子一激,立刻道,“有什么不成的?以前他家百户,咱们配不上?难道现在还配不上?我看长卿就是没做将军府少奶奶的命。”
“明日我休息,母亲着紧的打点些东西,咱们去瞧瞧姑妈。”
凌二太太应了,晚上同丈夫说了将军府被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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