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女子总要贞静才好,哪怕真有淑女倾心于师父,也该请媒人上门去说媒,哪里有直接上门去抢的?再者,我只听说过男人 抢媳妇,可没听说过女人抢丈夫的?”就是这样的话,也只有这辈子赵长卿才说的出。更为离经逆道的事,她是想都没想过的。
欧阳青峰 笑,“先时我刚接了我师父,就是你师祖的产业时,住在山上,旁边儿就有一个大户。因住的近,算是邻居了。那大户有个闺女,生得倒还俊俏,偶见我一面,就非 要嫁我。我初时没当回事,只婉言回拒了。谁晓得后来那大户的闺女趁夜就围了我的山打杀了上去,幸而山中有逃命的秘道,不然我得给那母老虎活吞了。”
“真有这种事?”
“我糊弄你个毛丫头做甚。”
赵长卿问,“难道师父就从秘道里丢下其他人逃命了不成?”
“你师父岂是那等窝囊人?”欧阳青峰笑,“我带人从秘道出去,跑到他家放了把火,该抢的抢,该砸的砸,该抓的抓,勉强算个平手。”
“那后来呢?”赵长卿追问,“就抢了这一回?”
“何止?足打了三五场,那母老虎才算败了兴,改去抢了临山的一个男子,才算消停。”
赵长卿颇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