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黑就叫他黑去,不往脸上抹那些白粉,亦能打扮得眉目生姿,这才是本领。你本就生得好,可别浪费了上天所赐的好容貌。你不打扮,充其量只是个清秀, 非得会打扮,才算得上美人。”
赵长卿叹为观止,深觉着楚渝说的有理,只是赵长卿不解道,“楚哥哥。舞刀弄枪你精通一二也就罢了,怎么女人梳妆打扮你也这样清楚啊?”
楚渝下巴微扬,居高临下,垂眸打量赵长卿两眼,自负道,“要不怎么能做你楚哥哥呢!”
赵长卿深为受教,只不理楚渝这自大狂的嘴脸,心里有数,道,“那我回去问问,看先生可会不会妆扮,叫先生教一教我。”描眉画眼什么的,上辈子她就没这技能。
楚渝叹道,“蠢才蠢才,苏先生学问虽令人佩服,可你想想,她都守寡多少年了,平日里自己青衣素服,身上首饰不过三两件。就算先时会妆扮,也是以前过时的东西了。”
这话就偏颇。
虽然苏先生是极少妆扮,可是赵长卿制的胭脂,花油,还有现在用的面脂,熏香,前几天她还做出花皂来,都是跟苏先生学的。要赵长卿说,哪怕苏先生自己极少妆扮,也是知道一些技巧的。
楚渝见她不信,便道,“不如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