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夜里做针线,不留心着了风,又病了。”
赵长卿深觉奇异,道,“你们府里这么些丫环婆子,就是姐姐妹妹们寻常做针线,不过打发时间罢了,曦姐姐身子骨儿本就不大俐落,怎么还晚上熬夜做针线?”何况朱曦又不是那经常做针线的,寻常找发时间罢了,什么针线要朱曦深更半夜做呢?
朱铃并不多提,道,“她身子骨儿本就娇弱,她的丫环也糊涂,竟不知劝着些,可不就病了。”
赵长卿便不再多谈朱曦的病,只道,“曦姐姐自来就有些娇弱,好生保养尚来不及。可千万别这样熬神了。”
朱铃道,“是啊,我也这样劝她。眼瞅着一日大似一日,她这身子骨儿总是不好,这样下去,不是常法。”
说了一通朱曦的身子,大家又说起些别的闲话,朱铃道,“赵姐姐定亲了,你可知道?”
赵长卿久不参加诗会,若不是朱铃提,她还真想不起赵家姑娘来,笑,“这我倒没听说。”
“也是近两天的事,她及笄礼在六月,及笄礼后定了王家。”
赵长卿问,“是尚书府王家吗?”王老尚书辞官回老家边城,在城中素有威望。
“是啊,还是知府太太做的大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