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赵长卿向来对酒情有独衷,道,“可是,我看酒坊多是以粮食酿酒,或是用果子酿酒?”
楚渝笑,“这也不一样,有一些是花瓣拌和在蒸热的秫米醪酪里发酵酿酒,有一些则是直接采了花瓣在酒里面浸一些时日。前一种慢些,后一种就快了。”
“杏花酒是哪种?”
“当然是第一种,我又不急着喝。”楚渝笑,“这一大片杏花,委实不少,除了酿酒用的,就是制了香给阿越用。”
赵长卿笑,“怪道楚姐姐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杏香。”
楚渝问,“你用什么香?”
“蔷薇香。”
楚渝支起身子近前嗅嗅,“香是香,只是不是蔷薇香。”
赵长卿对着楚渝挥挥袖子,楚渝顿觉着一阵蔷薇香扑鼻,笑问,“怎么回事?”
赵长卿自袖中取出个小小的月白底绣蔷薇的香囊,香囊中花香隐隐。楚渝笑,“给我看看。”
两人说着话,待得鱼香传来,赵长卿已经饿了。
楚渝问她,“在外头吃还是在屋里去吃。”
“外头又不热,咱们在这花荫下头吃才好。”
楚渝进去木屋端出一桌扣着盖子的各式盖碗出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