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二舅过去给老爹请安时,凌太爷点了凌二舅一回,道,“腾哥儿年纪还小,论理不该这么早提亲事,只是,你媳 妇素来糊涂,你就得长点儿心。内侄女来家做客,怎能叫人家早起晚睡的伺候你们吃穿?这是客人,又不是家里媳妇。”本来凌太爷不想把话说的这般明白,皆是因 凌腾每来放学都会来家里给他老人家请安,顺便听凌太爷这老秀才给他讲些功课。故此,凌腾吃羊肉吃到口舌生疮的事,凌太爷也知道。凌太爷心疼孙子,又气凌二 太太糊涂,这才将话说重了。
凌二舅险些给他老爹的话吓尿,连忙摆着双手道,“爹,你误会了!怎么可能?绝不可能!”他完全没把梁大姐往别的方面想啊,就是内侄女来家玩儿,住上几日,同闺女做个伴而已。
凌太爷冷笑,“你不这样想,架不住别人这样想。你们如何过日子,我不理会,腾哥儿这里,绝不能出半分差错。他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家里就指望着他了。以后娶妻,起码也要通文识字,能写会算,相貌相当,性情相投,不能委屈到腾哥儿。”
事关儿子的终身大事,凌二舅还是颇为灵光的,顿时就知道了他老爹的人选,试探的问,“爹是说卿丫头?”
凌太爷道,“孩子们还小,说这个也为时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