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门,却肯这样调理女儿,袁氏当真是刮目相看。
凌氏给儿子擦擦唇角的糕点屑,笑,“这丫头在家没事,她姐姐跟着先生念书,她便跟着在一畔听着。前些日子要纸要笔非要学认字,不应又要哭闹,我便随她去了。有一回长卿跟着先生学诗,她有样学样的念了四句,听先生说,倒比长卿做的更好。”
袁氏深觉稀奇,“竟有此事?”
凌氏笑,“我也不懂这些诗啊词的,先生那样说,谁知道呢。”心里却很是自豪,原想着大女儿已够出众,不想小女儿才智亦不逊于大女儿。
朱铃听了也有些好奇,她拉着赵蓉的手问,“蓉妹妹,你做的什么好诗,跟姐姐念念。”
赵蓉便道,“不是妖娆争世观,生来傲骨占霜寒。 心随骚客陶公意,尽在千家万壑峦。”
朱铃吓一跳,上下打量赵蓉片刻,连声赞道,“蓉妹妹这么小就能做得如此好诗,跟妹妹一比,姐姐真是白念了这些年的书。下次诗会,定要请妹妹来的。”
袁氏笑道,“我看,多少男孩子像蓉姐儿这么大的时候,也不会做诗呢。蓉姐儿,你才念书,就会做诗了啊。”
朱铃歪着头,眼中透出迷茫之色,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