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几棵树早已秃了头,枝桠在风中东倒西歪,树干却屹立不动。此种精神可敬可畏,若那是我,早就缩成一团,当然,也许它想但做不到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爸说开车送我回去,我看了窗外很糟糕的气候,很有良心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天气那么冷,他一个人来回奔波我可不放心。事实上,我也不是很信任他开车的技术,尤其是那年发生交通事故以后,他更是尤少开车,这大半夜的,万一出点事儿可怎么办。
在他们的目送下,我裹得严严实实的离开了。街道边的路灯修好了一盏,边上还坏着五六盏,借着微弱的灯光我走出这段虐显黑暗的路程,重见了光明。
望着不远处的车站牌,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莫名觉得有些孤独。却意外的,惊喜的看见站牌旁边一道很熟悉的身影,他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和我一样孤单,孤单得仿佛世间只剩下这么一个人。只要他在,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会黯然失色。至少,我的眼里只看得见他。
欣喜之余,我加快脚步跑过去抱住他,他微微踉跄了一下抱起我,笑道:“吃了多少,变重了。”
我贴着他的脸,很凉,身上还萦绕着淡淡的尼古丁,即使被冷空气带走了一部分,我依然嗅到。我把手贴在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