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吃辣,为什么上次还当我的面点我最爱吃的。”
我看向他,直言不讳:“习惯了。”
他笑:“就是啊。”
就是啊,为了彼此放弃了自己,企图用对方喜爱的来麻痹自己对方的离开的事实,不知不觉变成了对方的样子。
很多事情已经不是言语能表达的,我端起盘子对荀阳笑道:“下次,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他又笑:“厨艺有没有进步?”
我恼:“那你吃不吃。”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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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色轻友的事情在这个社会上时有发生,一点儿也不稀奇。尤其是当你被一种感觉或者一件事情冲昏头脑时,忘到九霄云外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我不想当这样的人,但事实证明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好歹我重的人,轻的的犬。
下午荀阳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我靠在他肩膀上回味着糖醋排骨的味道。猛然间,某个小东西突然跃上脑海。
“哎呀”
“怎么了。”荀阳侧目询问。
我巴巴的望着他:“荀阳,我要回家一趟。”
他放下杂志,蹙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