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去到东桥镇,回来可是对世子妃的手艺赞不绝口,倒叫我好生稀奇。”

    宁慈浅浅一笑:“是沈公子夸大了。”

    沈父笑着点点头,就在宁慈以为他会就这次甄选的进度说上两句之时,他忽然话锋一转:“说起东桥镇,我也有些故人曾经在那里,只是后来听吾而告诉我,故人已逝,实在是让人痛心啊。”

    宁慈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不动声色的看了江承烨一眼。江承烨在为她布菜,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沈父目光锐利,一眼就看出了宁慈的小动作,他神色如常的淡淡一笑,竟直接将话说开了:“世子妃,想必有关我老友之女裴玉容和云霄川的走狗郑泽的事情,您已经十分清除,远辉也已经告诉我,当初在东桥,所有的后事都是世子妃一力张罗,这才让他们得以安息。沈某在此多谢世子妃的心慈。”

    宁慈不动声色的放下酒杯:“沈大人言重了。宁慈与玉容姐姐虽然是萍水之交,也不曾说过什么闺中密话,可是当初宁慈为养家糊口,在镇上做工,期间还是得了玉容姐姐不少的帮助,她与郑公子之间的事情宁慈虽然不甚了解,但往者已矣,总不能叫他们死后亡魂不得安宁。”

    沈父目光幽深的看了宁慈一眼,不再说话,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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