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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吻得凶狠,他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女人锁在身下,可是却只是一个吻,再没有其他进展。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情绪都通过这个吻来一一发泄。
江承烨一直将宁慈的右手轻轻握着,他不让她反抗,却也不弄疼她,等到他放开她的唇的那一刻,转而就吻上了她的右手,那原本应当是极好看的一双手,肤如凝脂,青葱玉指,却因为握着厨具而不得已的有了那么几处厚薄不均的茧子,宁慈皱着眉头想要收回,这一回江承烨竟加重了力道不许她撤回,那温柔而连绵的吻从手背到手心,在辗转到手指,一根一根,仿佛那是世上的稀世珍宝一般。
“江承烨,放开!”第一次被人这样轻吻自己的手,宁慈只觉得他的吻每到一处,就会有难耐的痒通过手上的感官一路蔓延到心头,她觉得自己就快支持不住。
“不可能!”男人的语气坚定,双臂如铁,整个人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不知道这样吻了多久,当宁慈终于挺过这一关的时候,江承烨已经握着她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望向她的目光,只有慢慢地宠溺和暖意,这是他三年的沙场生活中从未有过的神态和目光,他伏在她的耳畔,发出一声喟叹,仿佛多年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