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薄均匀的菇片,旋即放下刀擦赶紧手,将菇片放入盘子中,转身开始切牛肉丁,一边切一边道:“从前我就怕如果右手受伤会做不了菜,所以以前学过怎么用左手,有些事情都是一理通百理明,也没有那么难。”
从前?从前是什么时候?是她还在何家村,做那个药罐子农女的时候?还是更早的时候,早到他都无法探清的时候?
江承烨看着她按着牛肉的右手,淡淡道:“以后每日的药水药膏,我来监督你用。”
宁慈的动作微微一滞,没有说什么。他这些日子伴着她,更多的时候是纵容和沉默,所以那些被她倒掉的药水和需要涂的药膏,江承烨看在眼里,一直都没有发话,所以今日是忍不住放话了吗?
切好牛肉,转战各色的辣椒,宁慈垂着眼,每一个动作的都规范有序,说出的话也听不出情绪:“若能治好,三年前就该好了,如今只怕只能落个旧疾。不过我用左手也是一样。”
江承烨抱着小鱼儿看了她一会儿,宁慈抬眼去看他,他却转身抱着小鱼儿走到厨房的门槛边,把小鱼儿放回刚才的位置:“在这里坐好,不许过来。”然后在小鱼儿略显无措的眼神中直起身走到宁慈身边,挽起了袖子:“那就让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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