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严肃起来:“不可能!梦里欢无色无味!你绝不可能察觉!哪个……是哪个叛徒!”这根本无法用肉眼和鼻子察觉的药既然能被宁慈发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告诉了她这件事情,还有这个男人,明明已经将他制服了,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他的人呢!?
宁慈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翠绿镯子,颜色却比刚才要浅了许多:“八千两银子都买不回你的秘方,看来郝掌柜大概也不在乎多一点钱还是少一点钱,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不将真正的秘方交出来,我只好让秘方永远都交不出来,郝掌柜的酒窖连前台连带着宅院还是有些大的,真正烧起来也不晓得要烧多久,不过这里酒液多,火势应当很壮观。”
郝掌柜猛地瞪大眼睛:“你你你……你敢!”
明丽的女人笑了出来:“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来你这里有谁晓得?又有谁认出我来了?掌柜有自信能神不住鬼不觉的做点什么坏事,我也有啊。是郝掌柜不想好好做生意在先,那我们大家就都不要好好做生意了!”
明明是个漂亮的姑娘,可说出这样的话时,多多少少带着些狠厉,郝掌柜那些逞能的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面前分明只有两个人,可这两个人实在不好对付,他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