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江承烨的眸子明显的冷了许多,他重新端起茶杯,里头的茶是刚刚煮好的滚烫的茶,可他端在手里,却连眉头都没有皱。
不知过了多久,江承烨缓缓将茶杯放了回去。
江煦阳撇了他一眼,长腿盘坐,双手后撑于榻,方才的严肃中带上了几丝懒洋洋的忠告:“我们俩是兄弟,既然是好兄弟,有些话我不妨对你直说,仅凭她对我的手段,我保证她一旦晓得了如意,定然就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虽然有些话说出来有些伤人,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即便景家地位再怎么不凡、宁王又立过多少汗马功劳,一旦没有了人接下去,再多的荣华也无人享用。江承恒的腿已经废了,景王妃靠着景家的兵权,宁王又多次带兵,即便位高权重,面对一个废人,顶多也只能承袭一个名哈,就如同我现在这个‘短命’王爷一般。”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登基,宁王府自然需要新的机会来稳固自己的地位,况且宁王多年辅政,又有景家支撑,在军中颇有威望,只怕用不了多久,必然会引起皇兄和太后的不满,是以……”江煦阳缓缓放慢了语调,没有说下去,他看着脸色渐沉的江承烨,重新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水。
江煦阳没有说完,但江承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