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秋没有力气迎合朝日,只像个破包包一样耷拉在朝日高大的身躯下,在他强大的腰力撞动下被顶到头都快敲到床头板,被子都不断上滑。
焦灼的气息从后庭往外散开,肉棍愈加膨胀肿大,好似快要在肉穴里爆炸。由于体位的关系,每一次的进入都将里面的跳蛋挤到最深处,最后在凶猛的撞击下,跳蛋卡在了直肠顶部快和结肠相交的关卡处,不顾辛劳地颤动着。
靠近盆骨的震动让醉秋感觉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剧烈抽搐起来,难耐的甜腻哭喊像咖啡因一样刺激着朝日的神经,让他清醒又兴奋无比。
连续疯狂爆肏了几十下之后,朝日将欲望整根深深锲在醉秋那蚀骨销魂的热洞里停顿几秒,然后慢慢抽了出来,用手掰开他的下巴,将所有精华都射到了他的嘴里。
醉秋皱着眉头,被强行打开嘴,将滚滚浓咸吞了下去,嗓子眼里淡淡的腥臊味让他有点干呕咳嗽,俊朗的五官都难受到纠结在一起。
朝日拿出跳蛋,轻轻搂着浑身颤栗的他,摸着他微微汗湿的头发轻声安慰,“真乖,夫人辛苦了。”
跳蛋孤独的震动声在房间里久久回响,两个人四肢交缠的床上,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