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把拉下他的西装裤。没有解开扣子的动作,整条贴身的裤子拉下时,卡到突出的盆骨,在覆盖着骨头的皮肤上刮擦停顿一下,然后刺啦一声裂开,一颗纽扣可怜兮兮地掉到地上。
“是个人你都行,你怎么这么贱!” 朝日愤懑地斥责醉秋,嘶声力竭地控诉着。
“唔!...”醉秋说不出话来,只不停闷哼着,一个又一个巴掌扇到混白的臀瓣上,发出整耳欲聋的狂响。
朝日这次是真的下了重手,在臀肉上留下斑驳的淤青,嘴上还不放过他,“我看你就是欠操!”
这样打着,朝日还觉得不过瘾,眼睛瞄到一旁躺在办公桌上的笔筒,将里面的几只钢笔拿了出来。用杯子里的水随便涮了一下,朝日不管不顾地将一把冰凉的钢笔直接塞进紧张缩起的穴口,然后心酸地在醉秋耳边放重复他说过的话,“谁长得好看就喜欢谁,嗯?”
醉秋浑身颤栗,委屈地回头望向他,生理性的泪水积在红红的眼眶,一滴从上扬的眼尾掉落。
“你的喜欢,真是太廉价了”,朝日深沉地看着他,胸口不断起伏着,挥掌一次又一次落下,心里狂暴的施虐欲直冲而上,战胜了他的理智。手下的肉臀在不断的刺激下收紧肌肉,两个深窝垫在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