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困兽,疯狂地粗喘着气,喉间低低地吼着, “让我出来...”
朝日今天异常持久,并没有半点快要射精的迹象,他猛然咬上醉秋的嘴唇,堵上让人动心的无助哀嚎。下身更加剧烈的大幅度暴动起来,连着猛操了近百下,一直等到肉棒胀大到了极点,青筋滑过肉壁都激起嫩肉的紧急收缩,这才突然又缓慢下来。
大手依旧握着脆弱的肉柱,朝日低喘着气趴在醉秋身上,沉重的体型压得醉秋呼吸困难。朝日凑到他耳边,咬着通红的耳廓问道,“想要出来,应该说什么,嗯?”
“老公...拜托...” 醉秋细细的声音略有些颤抖,还有几分沙哑。哪知醉秋喊完之后,却见朝日依旧没什么反应,醉秋只好捧过朝日的头,轻轻地亲吻他。朝日这才放开他,又缓慢抽插两下,突然用力一挺身,整根顶入直肠底最里面的小口,同时放开了手里醉秋的玉茎,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或许是药效过了,醉秋缓了几口气,感觉清醒一些,想到朝日孜孜不倦的操弄,躺在湿被单上的身体就愈加发冷。他用力推开朝日,套上短到只堪堪遮住大腿根的浴袍,暗讽了一句朝日对浴袍的奇怪品味,挣扎着起来去洗浴室清理。
刚站到床边,醉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