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高兴也要有度!”戚景严感觉到从他嘴里呼哧呼哧热乎乎的酒气,忍不住微微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哪里难受?”
“腿麻!”文致远在不大的沙发上大虫子一样扭了扭,蹬蹬腿,脸皱起来。他脑子有些迷糊,一半是困的,一半是醉的,但是神经深处还有一块儿地方处于极度兴奋中,怎么都觉得这样的时候不能倒下去,自控力确实比平时差了许多,否则在大庭广众之下是绝对不会这样没有形象地拱来拱去的。
不过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中间空中的模拟战场的投影上,要不然也是拼酒吹牛,谁都没注意到。
戚景严忍不住无声地笑了笑,“地方是太小,放不下你!我们回房间吧。”
文致远觉得耳朵贴着他微微震动的胸腔很舒服,咂咂嘴,“不要,这里热闹!”停了一会儿耐不住小腿麻痒腰上扭着不得劲,终究是皱起脸,半闭着眼睛,“走不动!”
戚景严眉毛一挑,这次是笑出声了,原来是撒娇,穿着长靴的大长腿从脚凳上放下来,咔嚓落地,探手就把文致远整个抱起来,“好了,走吧!”
文致远抱住他的脖子,小狗一样探着鼻子在他下颌到嘴角嗅了嗅,满意地闭着眼睛放松,“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