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诈尸一样猛然坐起,头伸出水面的一瞬间就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俯身伸手去抱他的戚景严被喷了一头一脸药水和口水,或许还有鼻涕,接着文致远睁眼看到他,丧尸一样僵硬着探手死命扒住他的脖子,嘴里结结巴巴哼唧,“卧、阿嚏,卧槽,冻、冻、冻死了……”
戚景严糊了满脸的不明粘稠物体,脖子上的皮肉被揪的死疼,额角青筋直跳,嘴角抽搐,还是坚持着伸手把他捞出来。
众人的脸都要憋青了,林德和刘菲可以作证,自打穿开裆裤时候认识这货,从来没有哪一次他这么狼狈过!
文致远浑身药水淋漓,睡的四肢僵硬,又冷的不行,除了确认眼前的是戚景严,脑子里一片浆糊。
戚景严把他抱起来,“我带他去洗一洗换个衣服,一会儿说。”
白思就眼睁睁看着蠢儿子跟一只湿了毛儿的鸡仔一样哆嗦着拱在人家怀里被抱走了,等等,他揪住的,好像不是戚景严的衣襟,是人家胸前的肉……
文致远眼神迷蒙,哪管得着揪住的是什么,一面使劲儿贴到暖和地方,一面觉得全身滑不溜丢往下坠,值得使劲儿揪住手下的东西让自己不要滑下去,可是手底下的肌肉太过紧实,完全没有下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