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什么可愁的?”文松没有什么花边儿新闻,完全是个好爸爸,而她嫁了个穷鬼还经常要应付小三,心里的不平实在压不住。
“我、遇到点儿事儿,”杜静没有时间绕圈子,直截了当地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一句话【那位最近跟你联系了吗】,然后问,“有吗?”
张欣一惊,“哦,你好不容易跳出去,又想如何?”
杜静烦躁地甩头,昨天到眼前累积的郁气终于有点儿憋不住,“我没有跳出去,从来没有!他会那么容易被我逃走吗?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厢情愿地觉得我占了好处,实际上根本不是那样!我也没法跟你说,现在就需要你告诉我点儿东西,不要耽误事儿。告诉我。”
张欣将信将疑,实在是当年两个人一块儿进入文家的公司,一个目的,最后的境遇天差地别,偶尔她生活不顺的时候总是想起,如果成功的是自己会如何。
现在看杜静抓狂成这样,又想起那位的脾气,也不敢真如何,同样沾着茶水写了密码变形规则,然后就提包站起来,“工具还是原来的,我还有事儿忙,先走了。”
杜静把那行字看了好几遍,记到脑子里,然后推翻了桌面上的杯子,把水洒满桌面,也跟着站起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