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脸色当即就是一翻,从右腿上拔出匕首,反手挥出,用刀身在兰瑟脸上拍了一记,“因为长得好老娘才容忍你,给我乖一点。”
接着就用刀尖抵着兰瑟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
兰瑟感觉脸上一阵刺痛,应该是被刀身拍过的时候划伤了,轻轻挣扎了下,椅子是和地面一地的,纹丝不动。
女人高兴地哈哈笑了两声,指尖从他脸上的伤口抹过,沾了一丝血迹舔了舔。“所以我说,男人都贱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是什么人?”兰瑟终于开口,“想要什么?”
“我们无聊,”女人凑近兰瑟的脸,盯着他的眼睛,神色无比认真,“当然,你要是非得告诉我点儿什么,我也很高兴听听。”
兰瑟被扑面而来的香水味呛的几乎窒息,“……比如说?”
女人挺直腰背拉开距离,咯咯笑起来,“比如说,另外那个人,为什么需要每天出入科学院?白思到底为什么还活得好好的。”
文定川唯一不能理解的是,白思体内溶在血液里的爆炸物质为什么会没事儿,嵌入体内的还可以手术取出,血液中的,是怎么发现的?
毕竟那可不是特别注射的,是趁着白思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