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被褥分外舒服,暖暖滑滑又亲肤,蹭了蹭继续睡。
戚景严握着他停在自己脖子里的小臂重新塞进被子里,单手就把他两臂扣住,搂在怀里,低头就亲下去,腾出另一只手捏住鼻子。
文致远半分钟都扛不住就憋醒了,睁开眼睛对上戚景严漆黑的大眼睛,距离太近,差点儿斗鸡眼,两手想拼命挣扎,被扣住了,腰部以下同样被戚景严的大长腿缠住,丝毫动不了。
好在他稍微一动弹,戚景严就松开手,文致远直接就瘫到他身上大口喘气。
戚景严双手抬上去垫在脑后,优哉游哉等他意识清醒过来。
文致远很快觉得触感不对,掌心是皮肤没错,某人天体睡眠,为什么我的胸腹也是皮肤贴着皮肤的触感,想明白了,抬起头疑惑地看向戚景严,我确定自己没有睡着之后脱衣服的习惯。
戚景严嘴角危险地翘起一边,捏了捏文致远的下巴,“果然睡相不太好。”
昨天晚上,一开始两个人还是按照文致远规划的姿势规规矩矩睡觉,等他睡着之后没多久,戚景严就充分体会到,文致远说的那个“睡相不好”,不是拒绝跟自己用一条被子的托词,而是真的不好。
文致远也很冤枉,他以前只是喜欢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