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知道的。
所以在文致远推开卧室笑眯眯的示意他跟文成星进去的时候,文松呆在了门口。
一床一桌一椅一柜,桌面上一个水杯,一个雕花木盒,床是宽大约一米五铺着灰色的床单,虽然看起来很柔软,但是上面只有孤零零一床薄薄的恒温保暖毯子。衣柜两米高,一米多宽的样子,两扇窄窄的柜门,目测容积还不如自己收纳领带的柜子。平板的遮光窗帘让这个屋子看起来像个未装修的板房。
文成星跟在文松身后,看到父亲停住了,伸长脖子看进去,一瞬间也呆住了。
【我的衣服很好整理,看两眼就知道了。】文致远毫无所觉地打完字,给文松看了一眼,往屋里走了两步,还回头招了招手,然后流畅自然地拉开了柜子。
一侧柜门打开,挂着前些天用的两套礼服,另一侧里头分了四个格子,每个格子装了半满,能分辨出大概是外衣,内衣两种,看颜色也就是冬夏两季。
文松尴尬地往里走了两步,文成星呆滞地跟在他后面也进去了两步,父子俩伸长脖子默默地看了看打开的柜子。
文致远不动声色,心里几乎笑疯了,可惜了自己不能说话,否则一定使劲儿戳他们心窝子打脸,这种样子你们有什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