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吊着一个挂了一套精致西装的衣架。
窗帘滑开之后,窗户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也自动弹开,瞬间,冬日清晨冰冷的风伴随着远远近近的乐队练习的声音涌进来。
床上躺着的青年被冷风刺激的努力缩了缩脖子,想把自己埋进不算厚的被褥里。
没等他挣扎超过十秒钟,不知道装在屋子何处的室内联络器里响起一个尖锐难听的女声,语气倒是很恭敬,“少爷,起床时间到了。请您在二十分钟内到达餐厅。”一句话完了,没有立刻得到回答,那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更加尖锐了,“少爷,您在听吗?造型师已经赶到,请务必抓紧时间。”
手臂从被窝里探出来,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文致远按了按床头的一个按钮,那头听到了铃声回应,恭敬地回应了一句,“早上好,少爷,您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文致远再次按了按那个按钮,这一次寂静无声,没有人回应了。
他从被窝里钻出来,有些哆嗦地探手去摸昨天压在被子下面的衣服,往身上套了一只袖子,抬眼看到衣柜,想起来昨天得到的通知,叹了口气,跳下床先飞快地关了窗户,接着去卫生间,洗脸时候指尖不经意划过刚结痂的耳垂,侧脸看了看镜子,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