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安宁开机,看着几十个未接电话十分诧异,她怎么也不到,对什么事都淡漠无所谓的顾小九会因为她们俩一次意外的晚归而大发脾气,狠狠地骂了她们一顿。
那是她们第一次看到顾小九失态,脸上出现冷漠意外的惊慌失措的表情。
顾小九也常笑着跟她们俩打趣,“我从一个独居动物被你们带成了群居动物,你们要负责。”
如果有一天,她又变回了独居状态,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
因为知道伤口很痛,所以将自己包裹的跟碉堡一样,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不去接受,所以不会受伤。
二十四年,唯一一次鼓足勇气争取,就是秦睿,全身心的放纵自己,毫无保留的去相信。
安宁后来问顾小九,恨不恨秦睿。
顾小九说,不恨,相反,我很感谢他,人总要这样刮骨割肉般的痛一次,人生才会圆满。
她笑着说,这是一次很好的经历。
她知道自己很自私,这种自私已经融入到了她的骨血里,成为她身上的一部分,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自私。
可这样被人真真切切地说出来,她还是很难受,针扎一样的难受。
晚宴上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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