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说:姐,我没白疼你。
总是冷凝着表情的秦睿翻了一下书页,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抽出手帕纸将她脸上的一点水粉给细细的擦去,拖着她的下巴端详了一阵,似乎是确定她脸上是否还有没拭去的颜料,内敛的眸子里像是蕴着二月里细细杨柳枝条微微拂过的春风,依然有着寒气,却无端的多出几分暖暖的柔和来,隐隐有笑意。
然后回到原来老僧入定般端坐的那块石头上,继续翻阅着他的资料。
后来的无数次,顾小九的素描本里满满的都是他的速写。
顾登科看姐姐如此,就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挡在秦睿身前,吃醋般很不爽的说:“画他做什么?这家伙没什么事就是喜欢冷着脸装b。”
秦睿淡淡的翻了一页,不轻不重的说:“很遗憾,小九的男朋友是我!”
顾登科也不屑的笑着冷哼:“可她最重要的男人是我!”
那时候的顾小九头顶上飘浮着几朵悠闲自在的白云和大片湛蓝的天空,光线柔和舒适的叫她闲逸的弯了眼,笔尖与洁白的素描纸之间摩擦出唰唰声,将两人斗牛似的表情都画在纸上,笑眯眯的建议:“你们去打一架,谁赢了我画谁!”
秦睿转过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