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时开始,她会笑着叫他进她房间前敲门,也不会在他面前脱衣服。
静静的靠在门上看着她,眉目出落的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倒有几分像爷爷,眉宇清明,眸光清澈仿佛潺潺流动的溪水,秀挺的鼻梁直的近乎无情,嘴唇肉肉的,软的像乡下红透的野柿子。
爷爷的目光内敛中透着凌厉,而她的眸光总是茫然迷惑,反应总是慢人家一拍甚至几拍,对于讽刺或吓唬她的话她总是听不明白,傻笑着将欺负她的人反气的吐血而不自知。
试了试水温,静静的走出浴室,随意的坐在她的床上,“姐,最好快点!”
看着她慢吞吞的走进去,关上磨砂的玻璃门,模糊的看到里面脱衣的动作,没一会儿耳边就响起轻轻的水声。
“怎么回事?”她声音依然慢慢的,懒懒的,一点也不急。
“好像是陆家要跟我们家联姻,也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顾登科慢慢的解释,目光牢牢锁住浴室内的模糊的人影,皱了皱眉说:“陆家的主要产业在海外,爷爷可能想通过陆家打开海外市场!”
“二姐好像对那男人很感兴趣。”
“我看是对陆家海外的势力更感兴趣!”
“难怪跟打了鸡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