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节气的混蛋!身为供军使连护卫粮食的觉悟都没有!朝廷派出来的文官就没一个好货!都是孬种!只知道保命!不得好死!呸!”
而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许稷此时已经带人绕了一个大圈,回到了东边。
官健叛军觉得那队头是个二愣呆货,也就懒得杀,捆了扔在粮车上,拖着三十乘粮车径直往东边去。将近两百人,本想将粮食拖回安全的地方,但此时已经日暮,前面路又险,实在不宜继续前行。
一群人弄了粮食,像模像样烧熟了饱腹一顿,看车上竟然有酒,骂道:“娘的神策军真是好待遇,连酒都有!”一群人气不过,霎时将酒一分,高高兴兴地饮起来。
饮酒饮到月上中天,被捆在粮车上的队头则一直骂骂咧咧:“喝屁个酒,都是我们的酒!强盗!叛贼!无耻!不得好死!呸呸呸!”
他骂得越厉害,叛军就越开心,一个个饮得东倒西歪,指着他回骂。
这边酒食飘香,守在东边岔路口的许稷等人却饥肠辘辘。笑骂声渐渐低下去,食物的香气也趋于无,挂在天上的月亮已经慢慢往下移,隐约听得打呼噜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哨兵们防止打瞌睡的闲聊声。
许稷仔细辨听了一会儿,伸手右摆,示意动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