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添置太多东西,却不像之前那样看着冷飕飕,窗子重新钉过,连座下软垫都换了。
卧房里也同样换了厚实温暖的被褥,应不会再觉得冷。
许稷洗了澡,换上干净中单,坐到床上围了毯子看书。王夫南走过来俯身看一眼她手里的书,许稷短暂闭了下眼,鼻息间全是清爽干净的木香,都是他的气味。
她握着书的手垂下来,想要抓住他单薄的中衣,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动。
“光线太黯了,明日再看吧。”他说着拿过她的书,灭了灯,将被子摊开。
许稷躺下来,在他也躺下来的一刻将手伸了过去。
王夫南安静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却又说:“你这样抱着,我会有点困扰。”
“甚么困扰?”
“睡不着。”他可是热血旷男哪!
许稷收回手翻了个身侧着里面睡:“明日要早起,好好睡吧。”
很快,睡着时特有的均匀呼吸声传来,王夫南侧过身,将她花白头发捋顺,从背后轻揽住她,轻叹了一口气。
明日早起,就得面对杨中尉被诬赖上谋逆大罪的事实。大丈夫马革裹尸都不怕,前提是要死得其所,但如今这样算是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