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她要回度支,目的地似很明确,但将来呢?她能走多远,又能在京中待多久?最后的归宿又会是哪里……无法想象。
不过,她还是会走下去。应付度支虽比她预想中还要吃力,但倘若能为国库争取到一二,能将盐利及税改推行下去,她就算为此头破血流也算不上甚么。
人总要有一二值得赴汤蹈火之事,才不至于迷失于未知命途。
不论是顺、是逆,是于两京呼风唤雨,还是贬至边地远离权力中心……她都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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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中尉刚到曹州,径直就领兵杀去魏博。
中护军问为何路过泰宁而不救,万一泰宁失守可就出大事了啊。杨中尉则骂道:“有没有脑子,魏博出兵泰宁现在守内空虚,不快点打下来留着过年再战吗?”
“那泰宁?”
“十七郎要连泰宁都守不住我剁了他子孙根!”杨中尉脾气暴躁,不耐烦地回。
马蹄声浩浩荡荡,而天已近暮。
王夫南这时领着诸兵将折返回临沂,并让将领逐级传令下去,都不得懈怠,因今晚极有可能要应付恶战。
晒着秋阳休整了一日,诸人全无睡意,只哒哒哒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