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稷一看被识破,手腕微微一抬,伍长及士兵即转瞬拔刀朝那人砍去。
顷刻,血溅了她一身,许稷抬手抹了下脸,转过身嘱咐:“处理掉。”伍长及时跟上来:“听那人话,魏王似乎当真不在这里,眼下可是要放信号撤?”
许稷却不下令,只算了下时间就继续前行,且步子越来越快。
她行得实在光明正大,口令对答如流,问做甚么全是回“有重要敌情向大将报告”。倘若有人说只能转告不让她继续往里去,就是被狠狠一瞪:“你有甚么资格转告?”
因一身血污且实在太霸道,识相的小卒只当这人是甚么不得了的长官,便只好后退。倘若遇见不识相的,二话不说直接砍。
身后一群兵也是个个像螃蟹,就这么一路横行到了主营外。
许稷深吸一口气,对主营外的守将报出了队伍代号,又对了口令,抬起手被简单搜了身,竟堂而皇之入了主营,之后深深一揖:“大将!”
那所谓大将正烦着,头也不抬一下:“有屁快放!”
许稷瞥了眼他两边杵着的小卒,其中一小卒盯着她的花白头发仔细想了想,指了许稷忽尖叫起来:“大将!某记得这次将校当中似乎没有这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