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南看着那腰牌与衣料沉默不语。他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倘若魏王因这种缘故遭遇不测,他哪头都不好交代。
群臣虽内存争斗,但一旦站到宦官的对立面,他们便又合一个整体。魏王是朝臣对抗阉党势力的希望,万一他保不住魏王,则无法于朝臣前立足;且乐得弄死魏王的宦官,也可将脏水泼到他头上,反而怪他保护不力令魏王死于贼人之手。
所以,魏王不能死,尤其不能死于匪贼之手。
他正要起身,许稷却霍地走过来按住了他的肩:“不要去。”
“甚么意思?”
“下官认为其中必定有鬼。”许稷坚定地说,“大青山一带,如今根本没有匪贼窝点。”
“没有吗?”
“没有。”她上任后特意盘查了解过境内匪类据点,大青山一带几年之前是有一群土匪,但后起内讧,不是死了就是逃了,如今根本没有人。
“或是临时聚集呢?”
“那就更不对了。”许稷看着他道,“大帅今日收到急报,下午才将寻魏王消息的命令发出去,这才多少时候就收到了匪贼绑人通知,难道不会太巧了吗?”
“你是怀疑——”王夫南微眯了眼,“使府有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