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行李拎着很重的,快让我出去。”
王夫南一把拿过她手中行李:“我替你拎。”
“要送我去州府吗?”
“不,就这么站一会儿吧。”王夫南极度识趣,知她决定了的事几乎都没什么好商量的余地,就索性不求她留下来,只求这么安安静静待上一会儿。
庭院中的雨悄无声息,王夫南站在门口,将许稷面前的光全部挡去,她便被罩在那阴影中。想抬手,但手却背到了身后;移开目光,瞥见窗棱上栖着的一只栗毛雀,好歹分散些注意力,心神便又定下来。
“站够了吗?”她转回头看他一眼,但对方却闭着眼充耳不闻,似乎当真很享用这安静相处的时光。
“真想将你困住啊,可却又不能。”王夫南纯情地想着,撑在门框上的手却伸过去,按住她肩头,想说甚么长篇大论,最后却只是长叹一声:“保重啊。”
“不用了,我们很快会见面。”莫名其貌说甚么保重,好像她要去天边似的。
“恩?”王夫南霍地睁开眼,“很快会见面是甚么意思?”是府里伙食太好了所以还会来蹭饭吗?以后仍可以同吃同饮的意思吗?
许稷挪开其爪,拿回行李,公事公办道:“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