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会哀嚎“我的鱼又被吃掉了”,总之永远落于下风。
连输几局,千缨就要变成穷光蛋。虽赌的不是真钱,但她心中总是忿忿气不过。外面报更声咄咄响,千缨不高兴地扭头看外面,春日夜风已经不冷了,吹进来甚至有些宜人。
王夫南朝她伸过手,手心朝上。
千缨说:“做甚?我没有钱!”
“给你解气。”
“诶?”千缨想,这是送上来给她打吗?
她正要动手打,矮窗那边却飘来声音:“千缨别上当。”
“为甚么?”
“你打他的手,你也会疼啊。”许稷翻过一页书,心不在焉地提醒说。
“是哦!”千缨恍然大悟,决定不用手打,遂抓过博箸,朝王夫南手心打过去。王夫南缩也未缩手,任她连打了几下,手心已红,眉头却没皱一下。
千缨到底不是心肠冷硬之辈,打了几下就收了手,丢掉博箸说:“没劲,不打了。”
王夫南收回手:“十八娘可是解气了?”
“才没有呢。”千缨毫无底气地说。
王夫南又起身出门,拎了一坛酒进来:“请你喝剑南烧春,解气吗?”
千缨已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