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利益卖命,而不是为某个人。变易主帅对他们来说,并无所谓,稍一威胁便立刻变节,刘镇将怎会不懂这个道理呢?”
刘仕忠怒红了脸,额角青筋凸起,若不是被几个身强力壮的武人钳制,大约就要上前将许稷揍成肉泥。
祝暨这时上前打开了门,阳光照进来,公厨内一片明亮,外面的嘈杂声也渐渐听得清楚。
“横 行县乡,鱼肉百姓,纵手下挑起兵乱,这些罪名够不够?”许稷缓缓说着,“倘若不够还可加一条,绑架新任县令,依律法起码徒三年。”她乌黑的眸子看向他,那 一眼里透着城府,像是报私仇,却又分明说的是正义:“某已上报州录事参军,想必州府会依法对此做出正确定夺。”
她拔起扎在食床上的匕首,夹进簿子里,与县官县吏道:“今日暂到这里,诸君请回公房。”
随后又起身对着大步走进来的人道:“至于余下之事,麻烦朱兄。”
朱廷佐走进来,指挥着手下将刘仕忠押走,又与许稷道:“他今日带来的那些虾兵蟹将还得处理,高密县镇兵营也要去盯着,我暂先过去,改日找时间再叙。”
“朱兄辛苦,慢行。”许稷拱手致谢。
朱廷佐豪爽地出了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