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脚踢在胡床腿上,许稷坐着动也不动。
“爹你做甚么哪?!”千缨立刻冲上去拦他,却被王光敏狠瞪一眼。王光敏斥道:“你护着他做甚?走个路也能摔着,眼睛长到天上去啦?还真以为比部了不得?他要是比部郎中还能说道一二,可他不过就是最底下那个,还是个直官,连俸禄都不能从自己衙门领,不感到羞愧反是引以为荣,你当今天那伙人看得起他吗?”
“看不起。”许稷老实地替夫人答。
王光敏没想女婿承认得这般迅速,心里咯噔了一下,又立马转向许稷嚷道:“还知道看不起,可你做甚么了?还不是瘫到地任人指摘!今晚上你当自己聪明哪?”
“不聪明。”许稷仍老实地说,手却伸进了袖袋里。
“去考制科1!”
啰里啰嗦骂了一长串的岳父终于铿锵有力地表达了自己对女婿的殷切期望。
许稷却没搭理这“望婿成龙”的心,从袖袋里摸出沉甸甸的钱袋子双手捧着递了过去:“孝敬您的。”
王光敏余光迅速瞥了一眼,却满脸的不屑:“去去去,谁要你几个臭钱,还不知怎么来的呢!”
许稷将钱袋子交到案上,用商量的语气道:“岳丈勿急,不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