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坊卒回过神为时已晚,哀叹之际被同僚猛地一拍肩,蓦地回头,只听同僚说:“傻了吧,方才跑过去那姓许的家伙是王都尉妹夫,你兴冲冲跑去多管甚么闲事。”
“可都尉起先还帮我拦他了呢,既是妹夫干么装不认得!”
深知内情的同僚瞥他一眼:“姓许的是最近才攀上王家的高枝,都尉人在外府又不常回家,估计两人没怎么见过,于是一时就认不出来了呗。”
“喔难怪都尉问那姓许的是不是在比部做事,还问了夫人名字,肯定是认出一半儿来了!”
“一半你个头,做事一点都不灵光,门锁好,我先去烤烤火。”
“喔喔。”坊卒赶紧上前锁门,最后还不忘瞄了一眼空荡荡黑漆漆的坊道,这时辰还真是一个人影儿都没了呀。
往王宅去的一马一驴这会儿也快到了家门口。骑马的一直居于骑驴的后边,明摆着故意为之,倒是让许稷那头不明所以的小驴子一路得意。
但许稷没到正门就先撇道撤了,骑着小驴径直往西边偏门去,连声招呼都没打。
而孤独的都尉却一路行至正门,在一众小厮家仆的欢拥之下大摇大摆进了府。
“十七郎回来啦!”冲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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