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高耸着,里面还揣了一个没出来,一点都不能松懈。
孩子一出生就被包得密密实实,待命中的乳母赶忙将孩子带去清洗、打点,也有人先去花厅向季轩覆命。
两胎之间有了一阵的平静,池绯有些虚弱地喊着,“阿璿……阿珣……好疼……”
在听到池绯奶猫似的呻吟声后,两兄弟再也无法忍耐,凑到了池绯的身边,宁宁让出了位置,赢喃也没再挡着两人了。
她们本以为两兄弟在见识到产房的血腥后自然会打退堂鼓或者开始添乱,谁知两人能撑到这个时候,心底既是有些感动,也是有些欣慰。
世人皆道产房污秽,可产房便是人类存续、种族延续最重要的地方,在尊贵的人,不都是母胎里出来的?
在池绯歇息的时候,赢喃和宁宁还聊上了两句。
“我那夫君啊,当年在绯绯出生以后,就倒在产房里了,给吓昏了。”宁宁笑着说了这一句。
这个故事池绯也听了好几次,虽然很虚弱,还能冲着两兄弟笑了一笑,可这才笑完,她脸上的笑容就没了,一阵阵的疼痛又开始了。
“好疼啊……”泪水在池绯脸上交横,落入了发丝,流到了颈后,两兄弟一人握着她一只手,池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