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对待她犹如对待易碎的高级瓷器,季璿亲自抱着池绯上了早就备好的软轿,季珣顾头顾尾,拉着她的手,始终细声安慰着,“绯绯你别怕,我跟皇兄都在,你不会有事的,孩子也不会有事的。”
“我不怕,阿珣你别紧张唔”季珣根本比池绯还更紧绷,他脸上的笑容都僵了,额角还滴下了汗水。
池绯见季珣如此焦虑,忍不住想安慰她,可是话才说完,他就觉得腹部一阵紧绷,而且宫房开始传出隐隐约约的疼痛,这样的疼痛让她吓白了脸。
“绯儿,疼吗?疼的话你握住我的手。”季璿满眼心疼,只恨不得以身代之,可女子的产疼是必经的一遭,谁都躲不过。
产房里头炭火充足,宽敞明亮,人手也很足,京中所有有接生过双生子经验的产婆全都被请来了,在耳房里头后着,巨大的屏扇后面留了空间,太医们鱼贯而入,在后头待命。
宁宁和两兄弟陪在池绯身边,池绯乌溜溜的长发被放下来,扎成简单的辫子。
池绯被好生置放在一张大床上,这是准备好的产台,房门口和床上都贴好了屠玉给的安产符,屠玉从赢喃难产过后就一直钻研安产符,她所画的每一张安产符都能卖上千金,如今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