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弟,一母同胞。
季璿凝噎了下,开口时有些艰难,“绯儿,我不怪你,也不怪他,好吧还是有些怪他的,他不该来,你更重要”本来两兄弟都有共识了,万一有其中一人回不来,另外一个人就必须肩负着照料池绯母子的重责大任,季珣不该一时感情用事,到灾区去寻他。
季璿心里想要责怪季珣的,可是他知道,如果当初失踪的是季珣,他也一定不顾一切地去相救。
或许季珣也知道如此,所以季璿深信,他一定凯旋归来。
季璿的看法与事实差不离,湘阳郡王的叛乱本就只是一场痴心妄想,季轩的凶名在外,这些年来想刺杀他、想拉下他的人,墓头的草都要比人高了,更有才干的藩王被季轩拦腰斩在马下,更加兵强马壮的异性王被季轩剥了皮挂在城墙上。
湘阳郡王有什么能力与季轩拼搏?不过就是想靠“正统”两个字,有志之士能对暴政口诛笔伐,可却无法改变大渊如今人民安居乐业的事实,在民心安稳的情况下,谈什么叛乱?那只是纸上谈兵罢了,不足为惧。
湘阳郡王挟持着先太子的庶子想要号召太子旧部,虽然一开始还有叁叁两两依附者,可季珣以太子之身亲征,军中士气抵达了高峰,季珣十二岁就上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