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却是金科玉律不得违背。
事实上,季珣自从来到海岱后,心口就闷得发慌,他坚信季璿还活着,因为越是靠近海岱,她的胸口疼得越是厉害,不是那种尖锐的疼,而是仿佛有人拿着大石压胸的那种疼痛。
季珣对这样的疼动没有丝毫的不耐,反而珍惜得紧,他盲目的相信,只要这心痛的感觉还在,季璿人就还在,他还感受得到这股痛意,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寒鸦的动作极快,在季珣赶到河边的时候,寒鸦早就已经在附近探查过了,这些日子下过雨,当日的打斗痕迹早已经被冲刷过,而在看到烟号时,来驰援的人也已经细细的搜查过了临水边。
“唔——”无预警的,季珣心口一阵绞痛,脚步虚浮了起来,心跳也急速加快,他足尖轻点,飞掠到了水面上,踩着突出水面的灰石,往水面望去,这一带水域波光粼粼、清澈见底,水深大概到季珣的腰部以上,水流算得上湍急。
季珣皱着眉,最后看到了水底一抹霁色的影子,他将腰间的荷包取下来揣进了怀里,接着噗通的跳下水,伸手在那儿捞了一阵,最后终于把那个水盒底石子勾住的荷包捞了上来,上头的豹子和他无语对视。
这个荷包是池绯绣给两人的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