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斤。
池绯又急红了眼,在她的预想中,在她生产之时,两个夫君都会陪着她,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她更是倾向依赖季璿,想到季璿可能不在,她便难掩心慌,“可我想你们都在。”这是句任性的话,池绯自己知道,如若他不是太子妃,只是个斗升小民,她当然也希望太子能以民为重,可生为季璿的妻子,她无法如此大义。
总是贪心,初时只是祈求他归来,后来更盼君早归。
“我尽量。”这已经是季璿权衡之下,最保守的回应。
床帷之中,弥漫着惆怅的氛围,孕中的女子总易多思,在那一刻,她失控了,只想要扑倒季璿,把他压在身下,不让他离去。
池绯伸出了柔荑,描摹着季璿的眉眼,又咬住了下唇,她推了推季璿的胸膛,季璿不发一语的望着她,任她行动,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可却放纵着,让她在他身上做乱。
池绯挣开了他的怀抱,翻身将季璿压到了床笫之间,接着爬到了季璿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季璿仰躺着,大掌扣着她的腰肢,脸上有着纵容和宠溺,还有迷恋。在如此极致暧昧的姿势之下,季璿的阳物已经坚硬如烙铁,在池绯的两股间热烫的贴着,表达着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