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了,那也是因为成婚了,所以伺候的人不在身边,两两位金贵的主,这辈子怕是连自己的衣物和鞋袜都没穿过几次,如今却伺候起了这迷迷糊糊的太子妃。
或许是考虑到池绯累了一个晚上,这一早的膳食十分丰盛,而且多半大补,肉类齐全,池绯眼前一亮,心中因为一夜纵欢而产生对嫁人的后悔瞬间消散。
宫中饮食精致,在饭后的甜点更是每每令池绯乐以忘忧,大抵是晚上折腾人折腾得凶了,两兄弟带了讨好意味,饭后的鲜果里头有整盘的白玉樱桃和池绯最喜欢的巨胜奴和酥山。
巨胜奴便是把寒具油炸过后,在表面上浇上酥蜜的糖浆,有种夸张的说法是,入口最顶级的寒具,那清脆的声响能惊动十里人,稣山则是一种冻乳酪,宫中的酥山是雕酥,一个个上头还雕了石榴、蝙蝠等,有多子或者福气寓意在的图样。
两兄弟一左一右坐在池绯身边,优雅的进食,四周十来个宫人侍膳,没有人在饮食间说话,两人虽然沉默不言,但是炙热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新娶的娇妻。
“臣……妾身脸上有东西吗?”池绯在吃东西的时候无心去在乎两人的目光,可到这个时候,却是觉得被两人瞅着心底发毛。
“无事,只是觉着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