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只有夫妻,季珣这样要求着。
池绯在他热切的注视下,目光投向了下身,她的两个夫君皆扣着她一只手,她靠在季璿怀里,视线并不是很清楚,叁个人的目光全投向一处。
池绯可以感受到下身承受了一阵压迫感,季璿未与她交扣的那只手抬起了她的大腿,硕大的龟头没入穴口,将那原本只有半个指甲盖不到大小的穴口瞬间撑开,肥厚的月牙蚌肉也被挤压得像一层薄膜,闭合的甬道敞开迎龙头,在那一瞬间池绯吃痛的低泣了一声,同时闭上了眼。
季珣空出的手扶着她的腰,他的目光不离接合处,深吸一口气,把玉茎送到花径最深处。
不曾食荤的肉茎被层层的媚肉包覆,季珣嘴角溢出一声舒爽的低吟。
大抵是经过了充分的前戏,池绯闷哼了一声,虽然有一瞬间撕裂的疼痛,可是并没有想像中那般难忍。
季珣盯着池绯不放,俯身在她额际爱怜的轻吻着,“绯绯,你绞得好紧,绞得我好舒服。”季珣感叹着,浊热的喘息因为距离打在池绯脸上,让他感到一阵麻痒。
“疼吗?”他问。
池绯的下半身因为异物入侵而感到有说说不出的酸痛,可是还在忍耐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