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恨不得找出当年做笔录的警察,把他的脖子拧断。尽管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可以看出对方的笔触十分冰冷,询问的方式没有丝毫的同理心和公正,分明是在对一个处于情绪低迷的少女使用语言暴力,用冷冰冰的方式撕开她的伤疤,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他不需要在现场,都能感觉得到坐在他对面接收盘问的女孩当时有多么害怕,多么得无地自容。
“混蛋!”谢安风咬得后槽牙咯吱响,拳头攥着,骨节发白。
“怎么,小谢,你这是要调查这个旧案子?”钟叔的声音,打断了谢安风的怒火。他没有说话,胸膛还在急剧起伏,钟叔看着他的模样,接着道:“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这个案子我记得,当时我还没有转文职,一对母女跑来报案,没过多久就被女孩的爸爸带走了,后来案子也销了。”
“为什么?”谢安风不解。
“哪有什么为什么,怕丢人呗。事情闹大了,总归对女孩子不好。不过他们虽然销了案,几个嫌疑人最后却被人打进了医院,行凶者还是我亲手抓的呢!”
“钟叔,你还记得那个人叫什么吗?”
“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哪儿记得,不过我倒是知道他关在哪个监狱。说起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