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枕头上的小珍珠,磨得小丢了一回。
喷出来的骚汁把枕头润湿了一片深色痕迹,沉睡中的人儿却丝毫没有察觉,略显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身体里那股空虚燥热的感觉,却没有一丝丝的改善,渴望更甚。
“唔,爸爸,小逼好痒,要爸爸的大鸡*肏进来……”眼皮沉重,要醒未醒之时,檀口中溢出呓语。
耳边传来男人压抑而粗重的喘息,双腿猛地被拉开,后庭中有一冰凉的巨物,狠狠的插了进去,将整根肠子都捅直了。
“嗯,爸爸,轻点儿,好疼。”
“骚货!看看我是谁!”男人终于忍不下去,将她翻了个身,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上,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布丁似的肉臀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