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厉害,很快也侧身躺上来。
两个人偎着一床锦被,暖和得很。
顾怀袖道:“你听见这第二道诏书,便没什么感觉吗?”
“有的……”
大了去了。
张廷玉的事情,顾怀袖又不是不知道。
他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但凡是人,都逃不过。”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张廷玉说的这话,很奇怪。
他并没有多解释,只是摸了摸她头发,道:“你别想太多,有我。”
现在她哪里还能想太多?毕竟这许多年都养懒了,张廷玉手里握着的东西比她所知道的还要多。
于是就这样一闭眼,她安安稳稳地睡着。
张廷玉唇边牵出一抹笑,轻轻过去吻她唇角,也不敢惊醒了她。
后面的几天,顾怀袖当真没出去过,只在屋里看雪。
倒是有人听说张大学士夫人年夜里受了风寒,在屋里病了,连人都不见,都有些担心,除了遣人来问候之外,还带了各种礼物,于是礼单上又记下了长长的一串。
今日见着伤好,顾怀袖算了算时间,也该离开园子了。
“可知道二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