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看,既然萧晚吟死了,那么,水凝便自幼就没了亲人,若是接着让水凝留在我们这二的话,我们的生活动荡不安,有时甚至居无定所,为何还要带着一个年幼的孩子受罪呢?”
辉尚逸听见了辉崇德所说的话之后没有说话,眼底却流露出了默许的情绪。
“而且,让水凝居无定所是小,但是,水凝倒是若是知道了真相,定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头上的,这才是事大呀!”
听了这话之后,辉尚逸低下了头思索了一番,权衡利弊,最终还是答应下来辉崇德对于自己所提出的请求。
“既然你执意要这么做,那你便去做好了,但是你必须要给水凝找个好人家照顾着,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知道了吗?”
辉尚逸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着辉崇德,而辉崇德早就已经听得不耐烦了,赶快点了点头,随即便以自己疲乏了为借口转身离开。
次日一早,一行人便已经踏入了回京的旅途之中。
“我们为何要回京呀?回京做什么去?”
水凝对着突如其来的旅途感到有些疑惑,坐在车上的水凝还在不断地追问着身边的辉崇德,而辉崇德也只是不厌其烦的回答着水凝的每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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