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还要不停地拍照、录像发微博,出了岔子还有补镜头,搞得我都快疯了。
疲惫时,我最希望的就是能躺在自己家里的那张床上狠狠睡上一觉,可眼下慢说睡觉,就是连回家似乎都成了一种奢侈。
我不止一次地想过,我只是一个卖鞋的,这样下去,我宁可做回我那卖鞋的老本行去!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那时候,我就像一艘失落在大海中央的小船,随波逐流,茫然无措。最他妈讽刺的就是,我几乎能找到世上的任何人,却偏偏迷失了自己。
这期间,唯有两件事,叫我从繁复琐碎的工作中,找到了稍许安慰。
一件是梁子找我来的那一天,我终于喝了一个痛快。
早在云南住院的时候,我就已经跟梁子通过电话,交待清楚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并且把姜啸天临死之前硬要叫我记住的那串号码告诉给了他。
事情已然至此,梁子自然也无可奈何,只是一个劲儿得冲我抱歉,叫我好好养病。
和以往不同,这一次,梁子来得比较低调,只带了区区几人而已。我们喝酒的地方,也还是上次那家火得不行的火锅鸡店。
把盏干杯间,梁子仍旧对我不停地说着“im